比薪水更重要的-社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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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比薪水更重要的-社會

            在做員工調查的時候,最常聽到的是:“我要求的只是一個不太枯燥而待遇適當的工作。”受過大學教育的學生,不論在學?;虍厴I后所需要的都不只這些。他們不是只想找一份工作,他們要的是事業,是一個能滿足自己成就欲望的職業。這目標對他們來說,意義重大,事實比他們想象中還大。如果他們無法在工作中達成目標,就會被迫從他處得到滿足。他們也確實借著運動、嗜好以及性來求得滿足,不過效果不佳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當一個人的正直受到考驗的時候,最好的辦法是做正確的事情。長時間之后,這種方法總會使你成為一名勝利者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“杰出的瘦子”是新聞記者、崇拜者、經理和一般的公眾給特得·威廉斯取的綽號。高高瘦瘦的卻有著驚人力量的威廉斯有一段長而輝煌的生涯,不幸地是就在他的顛峰時期,他失去了三年——他去參加二次世界大戰了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威廉斯文文靜靜,卻有著很強的自豪感與堅定的決心。在1941年的比賽中,他擊球達到406,成為最后一個擊球超過400的主要團隊選手,并且在那次比賽的最后一擊中,他擊出一個本壘打,從而結束了他輝煌生涯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特得·威廉斯是個正直的人。事業結束的前一年是他最艱難的時期。他脖子神經擰痛,使他不能比賽和擊球。在那個時期他很少提起他的病,但是后來他解釋脖子痛得非常厲害,幾乎不能轉過頭去看投手。那年特得·威廉斯第一次擊到300以下,10個本壘打僅254。在那時他的報酬在職業運動員中是最高的,每年125000美元。第二年他的團隊,波斯頓紅色索克斯隊,寄給他同樣是每年125000美元的合同。他把它寄回去了,并寫信說他是不會簽約的,除非他們愿意減少給他的全部薪水。威廉斯說:“在簽訂合約方面,紅色索克斯隊對我總是很公平的?,F在他們給我一個我不值的合約,我只是想要我所值的。”他減掉了他薪水的25%。第二年,他擊球平均提高了62點,并在一片贊譽之中結束他輝煌的生涯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當特得·威廉斯那樣做的時候,幾乎沒人知道,但是當一個人的正直受到考驗的時候,最好的辦法是做正確的事情。長時間之后,這種方法總會使你成為一名勝利者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有兩個年輕人柏莉和艾里斯,他們兩人都不愿意覺得自己是公司的犧牲品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“我才不讓他們逼得我團團轉!”柏莉在工作幾年后說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艾里斯當時的態度也和柏莉相似。“我是我自己的老板,”他扶一扶領帶說,“這個地方可不是我的全部生活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關于他們思維的過程,我們作了以下簡短的摘要: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第一步:“我需要錢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第二步:“我應該值更多的錢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第三步:“可是他們是不會再給我更多錢的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第四步:“因此,我要減少我的工作量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這些言論都很坦白,而在我們的意見調查中,大多數人都認為這種邏輯不但合理而且是正當的;就如朝來暮去一般,這種想法也是一步接一步的,而主要問題在于這不是一種簡單的直線型想法,而是一種循環式的想法,因為這四個步驟無可避免地導致——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第五步:“現在我需要更多的錢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也就是說,一旦對工作由漠不關心轉變成習慣性的敵意后,他們能從工作獲得的滿足愈來愈少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這樣的惡性循環使艾里斯和柏莉心理愈發不平衡了。他們將工作視為浪費時間又不能得到應有的報酬;唯有不工作的時間才有可能是快樂的來源;一想到要浪費任何休閑時間,他們就會感到沮喪,甚至可能會大驚失色。我們觀察那些投入工作而最后終于表現杰出的人,發現他們的情形和柏莉及艾里斯正好相反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總而言之,實際上艾里斯和柏莉在就業后的10年中,只是反復地在這5個步驟上打轉;對工作不滿的程度逐步增加,因此也就得拼命地尋求個人生活上的滿足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事實上,像柏莉和艾里斯這樣的年輕人大有人在,他們都是一些對自己不負責任的人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在哈伯德所主持的“制訂生活目標”的討論會中,哈伯德安排了一個叫做“如果我能從頭再來”的寫作會。這個寫作會的目的,是要我們去考慮,我們為什么以及如何去思考實現某些夢想。每一次這種寫作會結束后,哈伯德都會很驚訝地發現,許多人在真誠地檢討時,都會承認他們目前所從事的,并不是他們真正想要做的工作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這種行為似乎有點惡作劇或惡意欺騙,事實上兩種成分多少都有一點;但是他們這種作法卻有一種邏輯上的錯誤,也就是反其道而行,這點值得我們提出來討論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在他們看來,最重要的是必須有錢才能過理想的生活,這是他們的目標;但他們的工作態度卻是本末倒置。換言之,他們因為需要錢,因此便想得到錢,至于他們是否應得到那么多錢,卻是不在考慮之內的。通常,他們都很自信地認為自己應比當時所得值得更多才對。既然待遇不夠理想,他們就用一個辦法來扯平——不必做得太辛苦;這樣雖然可能無法改變收入,卻可以減少投入工作的精力。反正要不要努力,決定權操在自己手中而非雇主手中。艾里斯及柏莉之所以陷入這種惡性循環,與他們不正確的金錢觀大有關系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起初艾里斯及柏莉對金錢的誘惑采取不重視的態度,以便能與同事打成一片,然而這次卻行不通了。他們感到矛盾,于是就作了轉變——突然變得除了錢以外沒有興趣談別的。正如在學校時,只要談到成績他們就感到不安,而在開始工作后,談到錢卻很可能使他們變得狂熱。他們對錢的這種直率態度,似乎是一種成熟的象征,尤其是跟他們以前對成績的那種抑制、沖突的態度相對照來看,更令人感覺是如此。但其實卻是另一種不成熟的行徑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柏莉拿到了英語學士學位(4年下來平均成績為75分),進入一家雜志社。7個月后她說:“在這兒,他們想的只有錢!”那么她要的是什么呢?“朋友,”她毫不猶豫地回答:“那是我最渴望的。”但是幾個月來她沒有結交到親密的同事,而且看來以后也不會有。同時,柏莉和艾里斯兩個人都受到財務拮據的困擾。出身政治系的艾里斯(在4年中平均成績已經達到80分)面有慍色地說:“我賺的錢才剛夠我維生,每樣東西都是出奇的貴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毫無疑問,他們中大多數人所得的是他們無法享受到早先所預期的生活方式。盡管偶爾仍會收到家里寄來的支票貼補費用,但是他們于早先所想象的物質生活景象似乎已遙不可及了。好幾位人口統計專家曾表示(也為我們的研究所證實):他們所幻想的生活景象是來自早先與父母共同生活的體驗。如果他們的所得比不上父母,當然就會覺得沮喪;既然完成了學業,他們就再也沒理由以窮學生自居。因此,由于個人經濟情況不佳引起的挫折,也就逐漸地困擾著他們。和他們的父母在物質生活上的成就相比,他們是差了一大截。糟糕的是,短期內這種情形仍然無法改善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還有一件比錢更令他們心痛的事,那就是無法避開“錢”的話題。雖然他們已學會如何忽視每個人所追求的目標而與大家相處,但是現在卻再也不能忽視錢的問題了。成績這碼子事很容易可以置之度外,因為到底考試和報告都只是短暫的事情,但是金錢可就是恒久的需求了。就如同柏莉所說的:“在這個都市里你若沒有錢,哪兒也別想去。”這在不久便使他們體會出一個令人感到很不舒服的新真理:賺錢是一個孤獨又痛苦的工作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他們可以利用(事實上也利用了)薪水來想辦法解決這種孤獨感。除非了解他們過去生活中欠缺的是什么,否則是無法明白他們在開始工作的頭10年內,強迫自己適應社會的情形。在學校里,他們賺到的是成績,但是為了與一些老朋友親近些,成績可以放在一邊工作之后他們賺的是金錢,錢非但不能棄之不顧,而且可以花錢接近一些新朋友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許多人辯稱,他們沒有必要熱衷于自己的職業,想要在職業中獲得滿足是太奢望了。在做員工調查的時候,最常聽到的是:“我要求的只是一個不太枯燥而待遇適當的工作。”不過受過大學教育的學生,不論在學?;虍厴I后所需要的都不只這些。他們不是只想找一份工作,他們要的是事業,是一個能滿足自己成就欲望的職業。這目標對他們來說,意義重大,事實比他們想象中還大。如果他們無法在工作中達成目標,就會被迫從他處得到滿足。他們也確實借著運動、嗜好以及性來求得滿足,不過效果不佳。這是一個和他們工作有關的危機,對于個人生活都有很大的潛在影響。他們不曾同時從工作與愛情兩方面去求發展,卻完全想從愛情上尋求滿足。他們企圖借著人際關系來滿足一切需要,但這個方法就是行不通!愛情所能提供的滿足,和他們所積極尋求的需要比起來,實在太不成比例了。就算他們找到了意中人并且瘋狂地相愛,卻很可能只維持短暫的關系,所以,只有愛情是不行的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因此如何消除人際關系的壓力,使他們較能以自己的價值觀生活,這是很重要的,但這不是我們探討的重點。目前,我們所想了解的是,這種不平衡的經濟狀況在往后如何危及個人的事業生涯?柏莉及艾里斯沒有察覺到,對于工作缺乏參與感,使他們的欲望永遠得不到滿足。他們只知道,一切追求都是徒勞,甚至連短期的伴侶都無法找到,更別提可能的婚姻對象了。盡管他們毫不松懈地追求,收獲卻很有限。他們兩人終于都下了結論——除了更努力去嘗試外,別無他法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與其抱怨薪水太低,不如好好干。他們把工作擱置一邊也就避免了因工作而帶來的寂寞,不然,也許就得孤獨地追求自己的工作理想了。但很有諷刺意味地,當他們和人交際時,寂寞卻不期然地涌上心頭,令他們苦惱萬分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我們可以把與柏莉和艾里斯一樣的年輕人的經歷劃分為三個階段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第一階段,這兩個年輕人開始工作后,立刻就明白他們需要錢才能過理想的生活,在以前他們并不是如此。學生時代他們采取的方式和大多數學生相同:設法以手邊能動用的錢過活,有多少錢就過多少錢的生活。那時候,收入的差距并不會使彼此之間產生太大的隔閡。但開始工作后則不然,收入的差距使人的距離愈拉愈大。學生的娛樂及服裝都很便宜,而且同伴們對于金錢也都只有起碼的要求,因此只有少數學生認為,擁有較多錢財是改善社交生活及性生活最好的辦法。他們承認手邊有現錢的確有助益,但并不像外表或其他事情那么有用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一旦他們開始工作,看法就馬上改變。起初兩年中,他們發現了要打入適合的社交圈,最急需的就是錢。艾里斯在就業第二年說:“我的公寓房子實在太簡陋了,每一次想帶較有身份地位的客人回家,都會覺得很難為情,但我現在就是沒有能力改善。”柏莉也表示同意地說:“你是知道的,現在要進最普通的舞廳就得花30塊錢呢!”她在畢業3年后說:“這年頭你得有錢才能去滑雪,才能夠認識你真正想結交的人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追求完美的工作,進行得并不順利,然而至少他們現在了解為什么失敗——并非他們沒花時間或沒有興趣,他們已盡一切可能也愿更進一步去尋求。事實很明顯,罪魁禍首就是“錢”。顯然他們并不是很富有,這要怪誰呢?又是什么阻撓了他們取得發展聲望所需要的資金呢?那當然是他們的工作。他們把一切問題都歸罪于工作,于是就進入了危機的第二階段。至此,他們不但有一個明顯的問題存在,同時也知道原因所在了。這個發現自然影響了他們對雇主的態度——加倍擴大了對公司的不滿。事實上,在這段期間內“零參與”已轉換成了憎恨。也就是說,他們對工作缺乏激勵性和吸引力這件事,已經無法再保持客觀的立場了。他們將工作視為追求一切理想的阻礙,最后終于變得憎恨公司了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艾里斯在開始第二個工作后4年時將工作形容為“陷阱”、“監獄”和“一個使我無法享受自我成就的苦差事”。柏莉也表示了類似的看法:“這是什么工作?什么也不是!既沒樂趣也沒有升遷機會可言。”若把這種抱怨的現象歸咎于選錯了工作,只要換換公司或甚至另選行業就能彌補過來的話,那是根本沒抓住問題重心。事實上,他們換工作的次數遠比我們研究抽樣中的其他人高出60%;在他們開始工作之后的頭16年里,每個工作平均只干了25個月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我們當然不是有意責難換工作這件事。有的時候,改變工作是相當值得的。但是,除非我們了解艾里斯、柏莉這些人對于工作的態度以及為什么會產生這種態度,否則無法明白改變工作為什么對他們毫無作用。其實他們自己也了解,不管換過多少工作,問題似乎一直緊跟著他們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艾里斯及柏莉從第一階段發展至第二階段,出現這一問題(從錢太少到責怪別人)的過程也許并不重要,不過在這個事例中,這樣就好像過河拆橋,無退路可走似的,因為他們開始輕視唯一可能解決他們苦悶的事——工作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然而,在第二階段的人通常把工作本身與工作環境攪混了,因此艾里斯和柏莉就開始編造許多妙語來諷刺公司。艾里斯在工作7年后說:“這公司根本不懂質量!”他以此解釋減弱了他盡力做好工作的動機。4個月后,他又換了一家公司。同樣的,柏莉也將公司嘲笑了一番,她在畢業8年后說:“我呆在這兒實在是浪費,這些人只會做垃圾生意,我甚至不應該將寶貴的時間放在工作上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簡言之,這兩個人剛開始工作時,都沒有能夠和工作真正融合在一起。幾年下來,疏離的程度漸漸擴大。雖然他們起初都說希望有個事業并且也有心要發展事業,但最后他們所有的只是一份工作而已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他們與工作之間的距離(他們認為是與公司之間的距離)倒使他們產生一種或許有用的觀點。不像那些一味埋首工作的人那樣見木不見林,看不清全局,柏莉與艾里斯卻是遠遠置身于工作之外,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大遠景上。“我有個偉大的計劃!”艾里斯常常這樣說。他常為一個他認為能使他一夜成名的計劃而費心費力。柏莉也一心一意要找出一個能迅速爬上晉升之梯的方法。基本上,他們視工作為麻煩事,希望能盡快地解決掉,并且認為:唯有找出一個能戰勝制度的方法才能同時解決所有的問題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他們兩人在兩個不同的戰場上展開了攻擊:服裝及管理。他們對于工作的發展性,已經失去了信心。他們時常掛在口邊的一句話是:“這毫無意義。”他們覺得自己的努力,以及公司的努力都是徒勞。柏莉談到她的第三位雇主時刻薄地說:“即使公司明天就關門,有誰會留戀呢?我可不會!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事實上他們是置身于工作之外的,而且與一般局外人一樣,特別注意工作的目的。在他們的眼里,努力工作毫無目的可言;至于全神貫注于工作的樂趣他們是體會不到的。既然工作內涵已不重要,那就只有外表比較要緊了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他們將注意力轉移到服裝上面,這實在是一個很迷人的轉變。起初我們假設:失去工作興趣的人穿著上都會有漸趨懶散的傾向,但艾里斯和柏莉卻并非如此。很矛盾地,愈是對工作不關心,他們愈是注意穿著,他們以為:穿著是通往成功的秘訣。艾里斯不止一次地說:“對我來說,注意這方面是很重要的。”而柏莉更常說類似的話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當穿著整齊時,他們看起來的確引人注目。當然,給人一個良好的印象是很重要的,問題是他們倆除了服裝之外就沒有其他條件可支撐他們了。私底下,他們承認已不再對辦公室的日常工作感興趣,但卻急著想要獲得升遷及加薪。若無法工作表現來爭取,就只好以服裝來取勝。艾里斯甚至學會技巧地放松領帶,他說:“只要稍稍放松一點,看起來就像我正忙得不可開交似的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前面我們討論有害工作的三個階段中的前二段,看來似乎有些沮喪,不過第三階段可是令人振奮愉快的。艾里斯和柏莉當然不會年復一年地只是舔著白己的創痛。對像他們這么聰敏機智的人來說,這種作法未免太不健康了。相反地,由于人類聰明才智的勝利,他們決定正面迎接第三階段危機的挑戰——打擊制度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有時候他們盤算著要如何打擊制度,都會覺得愉快萬分。柏莉吹噓道:“我可以預知老板什么時候要來,他來時總是看見我在忙著。”她開心地笑起來。接著又說:“有時候我真想放個機械人在我椅子上,老板經過時能夠騙住他,然后我自己溜到海邊去玩。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同樣地,艾里斯也想出了一個刺激的小把戲來達到打擊制度的目的。公司在銀行為他開了一個專為支付出差費及應酬的賬戶,允許他每星期兩次帶客人到附近餐廳吃中飯,當然公司是希望他宴請生意上有往來的客戶。艾里斯在3月份驕傲地說道:“今年到現在為止,我請的沒有一位是客戶,也沒有人查我的賬戶收據,我只需在信用卡簽單上填入適當的名字就成了。真有意思!”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當他們30歲以后,就開始公開地談論要如何在管理階層中求得一席之地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“從前我無法作此要求,”艾里斯32歲時說,“我那時看起來太年輕了。”柏莉也覺得她已經到了可開始要求管理工作的年齡了。“你曉得,我在這兒也有好一陣子了,”她說,“我也該有資格作此要求了。”對這點,他們的看法很簡單,年資就是晉升的資格,工作了10年之久,現在已夠格晉升到管理階層了。事實上年資是一張無形的贈券,價值每年增加,現在他們準備用這贈券了。然而,盡管他們極力游說并且在外表上下功夫,在接下來的10年內,卻幾乎沒有任何適合他們的升遷機會,這也是他們不時抱怨的話題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雖然如此,艾里斯及柏莉在一連串的挫折當中也有一項勝利:十幾年前他們對成績不屑一顧,因而獲得同樣的贊同。他們假裝成績無關緊要,經常與同學聚在一處,討論如何打擊學校制度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試圖在工作上打擊工作制度和在學校里打擊學校制度,具有相同的社會利益。我們猜想這些試圖打擊制度(任何制度)的人,是在尋求一個能快速增加報酬的公式或訣竅。但是,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并非都是這么有意識的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以艾里斯及柏莉來說,用不認真的工作態度來作為報復薪水太低的手段是有意的,至于講求穿著并且要求管理工作并不是什么有計劃的行動。他們非但不曾察覺自己的行動,也不了解自己如此做的原因,只是在潛意識中試圖借著快速爬升來戰勝制度,這也是他們兩人主要的中程目標。如果成功了,他們就會擁有金錢和地位來過自己理想的生活。“我能想象每天一早司機開一部豪華轎車來接我上班的情景。”艾里斯34歲時說。當他們這樣說,也這樣做之后,很奇怪地,他們便把一切的想象力及創造力都投注在尋求打擊制度的方法上,而不肯專心致志在工作本身了。他們也了解,成果很有限,但并不等于零。艾里斯與柏莉在某方面失敗了,卻從其他方面贏了回來。他們似乎受到一連串事業上的挫折,但也獲得了社交上的利益——可以拿自己打擊制度的經驗和同事及志同道合的陌生人互相討論。
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不管上班或下班休閑時,他們都成功地塑造他們想給予人的印象。他們似乎很有野心,也認為自己的確如此,這也算是一項勝利吧!至少他們把工作擱置一邊也就避免了因工作而帶來的寂寞,不然,也許就得孤獨地追求自己的工作理想了。但很有諷刺意味的是,當他們和人交際時,寂寞卻不期然地涌上心頭,令他們苦惱萬分。“我已經竭盡所能地去尋找同伴了,”柏莉33歲時說。但至少他們可以得到部分補償——打擊制度永遠是一個可以和同事、朋友愉快地相互討論的話題。但事實上,他們錯了,與其抱怨薪水太低,不如好好干才是真正的真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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