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寫動作的優(yōu)美短句 動作描寫的句子摘抄
優(yōu)美好句
我和幾個小伙伴輕輕地撥開野草,掀起斷磚,像尋覓珍寶似的捕捉著蟋蟀。
我小心翼翼地用手將一個杏核對準另一個輕輕一彈,那對杏核便乖乖地碰到一起。
他一步躥上去,用手一抓,死死地捏住蛇頸,然后往上一提,就把蛇拎了起來。
他兩手抓住竹竿,像敏捷的猴子那樣,雙腳一蹬,就嘈嘈嘈地爬了上去。
我們一個個跳進齊胸的洪水中,手拉著手筑成了一道人墻。
他在后面推,我在前面拉,小車像插上了翅膀在飛。
夜深了,我踏著月色回家,輕輕一推,門沒有閂上,就悄悄地走進房內。
一輛沉重的勞動車像老牛似的爬著橋堍,我走上前去,雙手用力推動,它像被抽了一鞭似的爬上了橋面。
鋼琴演奏家的雙手在琴鍵上自由自在地移動跳躍,那鋼琴便發(fā)出連續(xù)的美妙的旋律。
他手中拿著五只小皮球,一只、一只拋上去,一只、一只接在手,不碰撞,不脫手,耍得真好看。
我手提兩個箱子,一口氣趕了30里路程,感到兩腿發(fā)軟,手臂麻木。
痛哭中一只溫暖的手,撫摸著我的臉頰,輕輕地抹去我的淚痕。
老師一手撫摸著明明的頭,一手替明明擦去臉上兩顆晶瑩的淚珠,明明扶著老師走出門口。
我尋聲走過去,看見媽媽正蹲在廚房的水龍頭旁,吃力地刷著、搓著那把沾滿了淤泥的傘。
她扶著我,我扶著他,我們兩人總算走盡了那段泥濘的小路。
媽媽把我緊緊地摟在懷里、好像怕我被風吹走似的。
嬌小的媽媽,雙手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,真如抱著一個充足了氣的大皮球。
她拎著紅色的小包,像一朵云彩一般,飄動在花團錦簇的小徑上。
她靈巧的手指撥動著算盤珠,發(fā)出樂曲般動人的聲響。
孩子們的手腕那么柔軟,目光那么柔和,伴隨悠揚、悅耳的樂曲,一步、一搖、一展,都極自然優(yōu)美。
兩人手攙著手,在外灘的林陰大道上邊漫步邊說笑。
大媽心里很難過,趕緊弄了一盆鹽開水,用棉花輕輕地替小貓擦洗傷口,然后又找來藥水,細心地替小貓上藥。
精彩好段
只見老人用手挖了一點糖稀,抖了抖,那糖稀像細絲一樣往下淌。這時,老人動作敏捷,然后又捏了尾巴、身子、腿腳。
最后,他又熟練地取出一顆涂上了顏色的豆子,加上一點熱糖稀粘住成品,一只別有情趣的鳳凰就映入了我的眼簾……爺爺將筆蘸滿了墨,就勢從紙的一端一按然后往后拉,他的筆時高時低,有輕有重,一會兒一塊石頭便出現在我眼前。爺爺手中筆停了下來,懸在空中蕩來蕩去。從他那嚴肅的神情,我知道他正在構思畫面。想了一會兒,爺爺的筆重重一落,同時筆鋒一轉繞了下來。筆上的墨汁似乎受到指揮和操縱,正好落在那里。
拿起一支粉筆剛用力一寫,粉筆折了,又換了一支,橫寫豎寫不出道,急得我沒了主意,回頭一看,大家眼睜睜地盯著我,我急得抓耳撓腮,一慌神粉筆又折了,一個字沒寫出來,折了兩支粉筆。
最后要看我的“花邊”設計了。開始我有點慌,畫條花邊要費九牛二虎之力,畫出來也不美。慢慢地熟練了,加上彩色粉筆多,才畫好了些:左邊一條是飛機模樣的,中間是燕子形,右邊則是魚形,再在空處添上小草、小花。同學們看了都說:“美極了!”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啊!吳穎先把椅子翻到桌子上,然后拿起掃帚清掃地面,她從后往前兩行兩行地掃,掃得又仔細又輕,生怕丟下一片紙片,揚起一絲塵土,掃完了,撮走了,又拿起沖洗干凈的拖布拖地,她熟練地一左一右甩著拖布,把水泥地面擦得都照出人影來了……
回家的路上,我真是“八月的石榴——合不攏嘴”。
一個人先跑回家,拿出水彩筆就想畫畫。畫哪兒?我為難了。對!我一拍小腦瓜,靈機一動,忙跑到新樓房上,輕輕拿出一支紅顏色的水彩筆在墻上畫了幾個圈,中間添上花蕊,一朵花畫好了;又拿一支粉紅的畫了鳥頭,再在鳥頭后面畫了一對翅膀,又畫了尾巴,就這樣,一只奇形怪狀的鳥誕生了。我看著自己的“杰作”,心里樂開了花,想:媽媽回來一定會夸我的。
曉靜搶先挑了一顆最大的橘子,大拇指往下一掐,往邊上一撕,桔皮就翻開來,她兩手一掰,橘子分成兩半,然后拇指和食指一掀,就撕下一瓣兒,往嘴里一扔,大嚼起來。
報幕員姐姐讓蕾蕾表姐為我們表演電子琴獨奏。只見她拂了拂電子琴,試了試音調,然后雙手略略提起,在半空中用力往下壓,雙手又輕輕地落在電子琴上,彈起了一首施特勞斯的《藍色的多瑙河》。她的雙手時抬時落,頭時而向左側,時而向右側,完全沉浸在樂海之中。
凡是有信寄到我家,我總是先把信角上的郵票連同信角一起剪下,然后把它泡在水,等到郵票和信角分開以后,我再小心翼翼地洗郵票背后的漿糊,把它晾干后,輕輕地夾在媽媽給我買的集郵本里。
外婆是做花的能手,她做的花能與剛從花園里剪來的鮮花媲美。一次,我到外婆家去玩,閑著沒事,就看外婆做紙花。她從抽屜里拿出一卷粉紅色的皺紙,對折起來,她仔細又熟練地剪下一片片一樣大小的花瓣,然后又剪稍小點的做花骨朵。外婆又將綠色的皺紙做花葉。她卷好花瓣后,又剪下一絲黃皺紙做花蕊,用絲線把花瓣扎緊,然后包上綠葉,插上鉛絲,纏上綠皺紋,一朵漂亮的月季花就出現在我眼前,我看了真驚嘆不已,打心眼里佩服外婆的高超手藝。
在這最關鍵的時候,王衛(wèi)發(fā)了一個下旋球,對方來了個向左提拉。王衛(wèi)一側身狠狠地反扣一板,對方馬上連退兩步,用力向前拉了一個弧旋球,王衛(wèi)隨機應變,發(fā)揮他的削球特長,把球順利地擋了過去,對方見王衛(wèi)左邊是空檔,又打出一個短球,形勢非常緊迫,王衛(wèi)從左角沖到右角,想把球擋過去,但由于沖力過猛,腳下一滑,摔倒在地。
我回到房間,從茶幾上的茶盤里拿了一只塑料的花杯子,學著爸爸沖奶粉的樣子,先從奶粉瓶里舀了三勺奶粉放在杯子里,從糖罐里舀了三勺糖,又倒了一些冷開水,把奶粉和糖調勻了,再從熱水瓶里倒了大半杯開水,用 筷子用力攪拌了幾下,一杯香噴噴的奶粉沖好了。
只見那只蒼蠅飛到椅子上,我看準機會,舉起蒼蠅拍狠狠地砸了下去。哪知這家伙狡猾得很,'嗡”地飛走了,落在地上,我一個箭步跑上前,用泰山壓頂之勢猛擊過去。
再一看,唉,那家伙早就飛得無影無蹤了,我東奔西跑,折騰了好半天,而我的“戰(zhàn)利品”卻只有那大顆大顆的汗珠。
醫(yī)生拿起一只裝著菌苗的藥水瓶,把略帶黃色的藥液吸進針管,又夾了一小團酒精棉在要注射的皮膚上擦了擦,就把針拿起來,用一種幾乎看不清的動作,迅速把針頭插進了我的左上臂的皮膚里。眨眼間,醫(yī)生用大拇指把針管熟練地朝下一按,就把藥水打進了我的體內。他把針頭麻利地拔了出來,然后又用棉球輕輕一擦。這一系列動作,竟是在七八秒鐘內完成的。
當我正看得出神時,“嚓”的一聲清脆而響亮的聲音,在我耳邊如一陣風似的飛過。我還沒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,一把烏黑而細長的頭發(fā)已經飄落在地了,我這才恍然明白過來。“嚓”的一聲,第二把頭發(fā)又落在地上。哎呀!理發(fā)師剪發(fā)的速度,快得驚人,簡直把我嚇了一跳。
爸爸打了一盆熱水,用毛巾把嘴巴周圍打濕,然后擦上肥皂,接著左手拿鏡子,照著自己的下巴,爸爸的眼睛斜看著鏡子,上下左右地刮起來,過了一會兒嘴巴周圍的胡子刮干凈了。下巴下面的胡子怎么辦呢?只見爸爸噘著嘴巴,仰起頭,伸長脖子,用鏡子照著下巴和脖子挨著的地方,眼珠子斜到眼角下方去了,他就這樣看著鏡子,把刮刀在上面橫著刮,豎著刮,終于把胡子刮干凈了。
我羞得臉一下子紅到耳根,我決心要學會擦火柴,于是我鼓起勇氣,抽到第3根火柴,又一次往黑砂皮上一劃,“嚓”的一聲,火柴又燒起來了,我慌得又要扔。可是我終于沒扔,讓它一直快燒到手才扔掉。媽媽看到這情景,翹起大拇指連聲夸獎:“好!好!”傍晚,隔壁的王奶奶在昏暗的燈光下補著棉衣,她戴著老花鏡,坐在一把竹椅上,弓著腰,頭和要補的衣服都快要挨到一起啦!她那發(fā)抖的手指捏著一根小小的針,針尖從衣服穿過,再用右手中指上的頂針使勁一頂,然后把衣服那邊的針尖兒拉了過去。過了一會兒,棉衣補好了,她剪斷了線頭,把衣服抖了抖,疊好放在一旁,又拿起了另一件。
中午,我按照媽媽教我的辦法開始煮飯了。我先淘米,我量了兩罐米,再舀兩勺水倒進鋼精鍋里,用手輕輕地搓。水渾了,我就把水倒掉,然后再舀些水倒進鍋里,讓浮在水面上的糠皮、稗子順水流掉。我又把雜在米中的稻子和沙粒揀了出來,就這樣淘了3次,水清了,米也就淘好了。我家包粽子能手要數媽媽了,只見她挑了兩片又寬又長的葉子,熟練地卷成喇叭形,再用小勺舀了幾勺江米裝進“喇叭”里,然后均勻地放上3個紅棗,最后三下五除二地左一包右一裹,用線繩系緊,一個四角的大粽子就包好了,這一下,可把我這個在家什么也不干的人看得眼花繚亂、目瞪口呆,我真對媽媽佩服得五體投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