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離開,是真的不愛我么
幸福很遠又很近,可惜還沒觸碰到就已離去。愛情很甜蜜,可惜剛嘗到滋味就已破碎。
Part 1
九月的上海,天氣有點涼,還飄著雨。雨軒坐在窗臺前任由冷風吹著,絲絲涼意涌遍全身。凌亂的頭發(fā)在風中飄動,深邃的眼睛盯著遠處的咖啡廳,那地方是他愛情的開始。那天雨軒遇到了以為可以攜手一生的人,可最后默走了,偌大的房間,再也沒了往日的熱鬧。思考總是會讓人淪陷在回憶的漩渦中,回憶一點一點地吞噬著肉體,只剩下靈魂在外面飄蕩。
冰涼的風吹醒了雨軒,眼角還有一點溫熱的淚水。雨軒起身,緩緩地關上窗戶。回過頭徑直朝儲藏室走去,經(jīng)過書桌,眼角的余光瞄到一張和默的合照。照片中的兩個人笑得很甜,相框上落了點灰塵。自從默離開后,就再也沒人打掃了,他整天沉浸在醉酒的快感,酒醒之后是無限的落寞。
雨軒決定去另外一個陌生的城市,忘掉這些悲痛的過往。他打開行李箱,將東西全部放進去,關于默的一切沒有帶走。整理告罄后,雨軒走進浴室,溫熱的水流過全身,蘇蘇麻麻的,透過熱氣看見鏡中的他是多么的憔悴。洗好后,雨軒利索地披上外套,留戀地看著熟悉的一切,最終還是重重地關上了門。
Part 2
雨軒買了一張去往廣東的火車票,對于廣東沒有太多的印象,或許只是小時候來過一次,幼年的記憶總是會遺忘掉些許,坐在開往廣東的火車,他時不時向窗外望去,外面的風景很美,心中充滿莫名的感傷。
雨軒拿出手機,給夏發(fā)了條短信,不用擔心,一切安好。關掉了手機,戴上耳機,聒噪的音樂充斥整個耳膜,微閉著眼睛。半夜,雨軒迷迷糊糊從夢中醒來,只覺得全身酸痛。揉了揉睡眼,外面是漆黑的一片,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吧,廣東也快到了,心中突然感到有些不安和惶恐。
凌晨的天微涼,風有點大。雨軒把衣領提了提,拖著行李離開了車站。接下來的日子里,雨軒疲于奔波,到處找房子。身上沒有足夠的現(xiàn)金,雨軒只能租了一個破舊的房間。房東叫墨水心,是位中年婦女,人胖胖的,還算和藹,只不過發(fā)型有點可笑,是個蘑菇頭,心想這年頭連大媽都趕流行。
房間墻壁有點黑,空氣中到處散發(fā)著霉味,窗戶的玻璃有點搖搖欲墜,風時不時從縫隙中吹來,想必這房間很久沒有出租了。雨軒將這間屋子好好地整理了一番,墻壁貼滿了貼畫,被套換了喜歡的顏色。弄好后,他隨意將行李擱在一角,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,發(fā)呆了好久。
Part 3
雨軒沉沉地睡去了,醒來時已是第二天。那天陽光擠著縫隙微弱的穿透進來,陽光很溫暖,久違沒有這樣的感受了,或許是心太冷了。雨軒利索地洗漱好,披上外套,輕輕地掩上門。一個人行走在陌生街頭,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,從沒感受過如此的孤單和無助。
一上午雨軒周轉(zhuǎn)了好幾家餐廳、賓館、茶館,沒有一個滿意的工作。眼看沒了希望,寞落的眼神停留在一家叫緣來的蛋糕店。雨軒決定去試一試,推開蛋糕店的門,暖色調(diào)的橙色墻壁,古色古香的香樟木桌椅,五顏六色的蛋糕。老板是位老男人,看起來臉圓圓的,頭頂還禿了一塊。長得雖然不怎樣,但是脾氣很好,對人總是微微笑的。
來應聘的吧,這里工資有點低1000元左右,如果能吃苦不嫌工資低,明天來吧。好的,謝謝老板。在這樣的情況下,這樣一份工作算是雪中送炭了,雨軒沒有再挑剔,爽快的答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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